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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商品主貨號] U101865531
[ISBN-13碼] 9789864651368
[ISBN] 9864651366
[作者] 清風拂面
[出版社] 藍海文化
[出版日期] 2016/03/23
[內容簡介] (出版商制式文字, 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, 請都以『沒有附件、沒有贈品』為參考。)
芍藥花果然是她夏芍藥的寶貝,不但能發家致富,還為她帶來貴人,
華陽大長公主最愛的芍藥花得了病,這替花看病的大夫捨她其誰?
她從此成為大長公主府的座上賓,直接把夏景行的繼母氣得牙癢癢,
同時夏景行也順利在京郊大營站穩腳跟,更整得找碴的言官哭爹喊娘,
小平安在長安也過得如魚得水,每天跟著擔任國子監祭酒的外曾祖父去上學,
裏頭的先生都把他當寶貝疼,還有燕王世子當靠山,
哪知敵不過皇長孫找麻煩,打群架鬧到今上面前,差點沒把夏芍藥嚇死,
所幸兒子占了理又有好演技,反整得皇長孫有苦說不出,不愧是她兒子!
既然丈夫、兒子不用她擔心,她也該來大展身手賺銀子,
誰知意外頻頻發生,似乎有人刻意針對他們一家子,
不是鋪子開張當天遭人砸店,就是院牆被刻意弄塌壓死人,
夏景行因此被彈劾,前途堪憂,甚至連小平安都被牽連,
竟在上學之時,連人帶馬車遭人劫持,下落不明……
第八十二章寒向藍大膽認親
後院裏,華陽大長公主誇完了人,就迫不及待的提起她有兩株芍藥花似乎染了病,府裏花匠都沒能挽救花株的頹勢,這幾日不但花枝發蔫,葉片上也出現了圓形的紫褐色斑點。
「這是……紅斑病啊。」夏芍藥一眼瞧過,就知道這兩株花今年是開不了花了,不但如此,為防感染,還要另行處理,將感染的枝葉剪下焚燒,以防感染了別的芍藥花。
她指揮著花匠處理了這兩盆花,見華陽大長公主心情低落,便安慰她,「我家如今雖然不種植芍藥了,但原來的祖產賣給了友人,待我捎個信兒,讓他從洛陽往長安運幾盆過來,到了長安正趕上花期呢。」
「這怎麼當得呢?」
「他家裏往長安還有些生意,捎幾盆過來也便宜,卻不是特意,大長公主不必介懷。」
聞言,華陽大長公主這才高興了起來,重回廳裏去敘話。她請了夏芍藥來,純粹為著討教如何養芍藥花,況且夏芍藥算是小輩,便早早發過話,讓兒媳婦們不必過來侍候,只讓孫媳婦們過來即可。因此廳裏坐著的俱是孫媳婦們,除了許氏以及大孫媳婦,還有秦少安去年秋天娶進門的柏氏。
柏氏知道秦少安與夏景行交好,早得了他囑託,要多多照顧夏芍藥。
夏芍藥聽得這是秦少安之妻,見她目光和善溫柔,倒與她聊了幾句,又有許氏湊趣,也算得和樂。
華陽大長公主院裏的花廳擺了宴席,宴罷,華陽大長公主年紀大了,不耐久坐,要去歇午晌,許氏與柏氏便邀請夏芍藥往自己院裏去歇息。
夏芍藥早知道秦少宗是個風流浪蕩子,心理上更為親近秦少安,雖然許氏也柔雅端莊,到底兩家丈夫交情不深,便道:「聽說二奶奶房裏哥兒還小,我過去恐怕攪得哥兒不安,不若往七少奶奶房裏去歇息。」
許氏也不勉強,兒子大部分時間跟著她睡,此刻算著時辰正在她房裏歇晌,便先辭了她兩人,往自己房裏去了。
等許氏走了,夏芍藥跟著柏氏往她院裏去,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。柏氏年約十六、七歲,比秦少安小了好多歲,成親不久,還未育有孩兒,自己也有幾分孩子氣。
柏氏眨眨眼睛道:「累了吧?我每日往祖母身邊侍候,雖然祖母人極好,但也覺得有些累呢。」
夏芍藥頓時失笑,才要回她話,迎面倒與個年輕婦人撞上了,抬頭瞧見她的臉,頗感意外。
另一邊,許氏帶著丫鬟回房後,進房裏瞧了俊哥兒一眼,見小胖子在她床上睡得香甜,攤開了手腳還打著小呼嚕,奶嬤嬤坐在腳踏上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,便悄悄出來了。
她往外屋的羅漢床上隨便一躺,便有丫鬟拿了大毛毯子蓋到她身上,才閉眼準備歇一會,便聽得外面丫鬟說話的聲音。
貼身丫鬟輕巧進來了,見她睜開眼睛,小聲道:「扣兒過來,說有事情要報給奶奶。」
許氏拉過一旁的大迎枕,索性半倚了上去,垂著眼睛等貼身丫鬟將扣兒帶進來。
她甫一進來便跪下磕頭,「奴婢有件事兒想要告訴奶奶……」
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惹得許氏心煩,怒道:「妳是當差當老了的,竟然到我面前來耍花槍?要說就快說!」
扣兒不敢再拖拉,這次說話利索多了,「回奶奶,寒姨娘昨兒聽說夏夫人今日要到府裏來做客,回去跟奴婢說,夏夫人是她舅舅家的表姊。」
許氏猛的坐了起來,「妳說什麼?!說明白了!」
扣兒便一五一十將寒向藍與夏芍藥的關係講明白了。寒向藍在大長公主府也沒別的貼心人,自她進了秦家門,這麼些年扣兒便一直跟著她,她壓根也沒想瞞著扣兒,況且只要有了夏家這門得力的親戚,她又生了個兒子,何愁許氏會找她麻煩?
許氏在羅漢床上坐不住了,面色變幻不定,良久才問道:「寒姨娘這會兒去了哪裏?」
扣兒左右慌亂的瞧一眼,「姨娘說……她要去尋夏夫人。」
許氏的臉上頭一次出現了氣急敗壞的神色,也不知道是氣秦少宗愛惹禍,也不問清楚就將人給弄到了大長公主府裏來,還是氣自己今日才察覺寒向藍背後竟然還有這麼一門貴戚,抑或氣寒向藍的自作主張。她點了兩個丫鬟,「妳們兩個速速去將寒姨娘帶過來。」
而夏芍藥撞見那人果然是寒向藍,她迎著夏芍藥一步步走近,此刻的她歡喜雀躍,竟然還有心思打量夏芍藥一番,發現她似乎並不見老,分明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,經過歲月的沉澱歷練,脫離了少女的那點稚嫩青澀後,如今的夏芍藥便如一朵正在徐徐綻放的絕品芍藥花,容光懾人,獨一無二。
她打量夏芍藥的時候,夏芍藥也在無聲的打量著她。
很多年以前,寒向藍還是個不懂進退、不知輕重的少女,每次去夏家,總是理直氣壯的往自己房裏鑽,從首飾到衣裙,但凡她喜歡的,總要想辦法拿回家去。
彼此失聯了幾年,不再打照面,彷彿只是一眨眼,她就成了眼前穿金戴銀的少婦,如今嘴角略帶著些謙卑而愁苦的笑容迎了上來,似乎大家過去感情十分深厚般,眼角竟然泛著一點淚花,臉上還有著難以置信的震驚。
「表姊……真的是妳嗎?」幾欲哽咽的樣子。
夏芍藥詫異的看著她這喜相逢的模樣,始終沒辦法調動起自己的情緒與她產生共鳴。沒辦法,當初夏家與寒家鬧得太難看,不說她對姑姑一家心寒,就連與姑姑一母同胞的老父親都不認親妹妹了,更何況是表妹。
「原來妳在這裏啊。」她至此才終於從腦海落灰的角落裏把寒向藍當年的去向給扒了出來,貌似……她最後做妾的人家還真的姓秦。太久不與寒家打交道,連帶著對寒家有關的人事也全然忘掉了。大家成陌路久矣,再相見想要重拾幼時情分,難度頗大。
夏芍藥決定不勉強自己做出感情豐沛歡喜重逢的模樣,方才的笑模樣已經沒了。
柏氏倒是認得寒向藍的,這個寒姨娘時常跟在許氏身後侍候,添茶打扇,除了穿得比丫鬟體面些,做的都是奴才的事兒。
「寒姨娘這是?」半路上截住了貴客,還張口就叫表姊,莫非這兩人真有親戚關係?
隔房堂嫂房裏的事情,柏氏可不想插手,況且許氏實在是個挑不出錯的主母,既不曾苛待侍妾,也不吃丈夫的醋,就算是妯娌之間也相處和睦,對她這新進門的弟妹頗為客氣。
寒向藍鼓足了勇氣才來找夏芍藥,她總是不能忘記兒子對許氏娘家以及許氏本人的孺慕之情,而自己家世學識一樣沒有,想要贏得兒子的心,只有借姻親關係,讓兒子對她高看一眼,到時候修哥兒說不定也願意與她這當娘的親近了。
「七奶奶,妾身與夏夫人確是表姊妹,許久未見,想與夏夫人說幾句話。」
柏氏見夏芍藥略點點頭,便藉口先回房煮茶避開了,留下自己兩個貼身丫鬟在旁侍候,但有什麼事,也好及時照應到夏夫人。
「表姊可否借一步說話?」
寒向藍熱切的想要去拉她,卻被夏芍藥閃身避過了,「就在這裏說吧。」
她沒料到夏芍藥如此冷淡,聲音頓時哀切起來,「多年未見,表姊就不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嗎?」
夏芍藥上下打量她一番,見她身上衣料也不便宜,頭上首飾光華燦爛,從上到下只能說明一件事—— 物質生活很優渥。
「我覺得妳過得很是不錯。」穿金戴銀,享榮華富貴,這不就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生活嗎?大長公主府裏的奢華可不是尋常門第能夠比的,她能進了秦家門也著實難得。
只不過人心不足,總是得隴望蜀,就算不知她的來意,以夏芍藥的閱歷也能猜出來寒向藍找她定然不是平白無故,對於寒家人,她已經本能的不想再接觸了。
「有件事,也不知道妳母親有沒有寫信告訴妳,我父親已經脫離了夏家宗族,也就是說與妳家沒有關係,不再來往了。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,想來妳遠在長安可能不太清楚。」
寒向藍離開洛陽的時候,她家還沒有發生後面一系列的風波,而在她家最落魄、最絕望無助,整個洛陽城都以為夏家再無翻身餘地的時候,她永遠記得夏南星的選擇。
「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?我爹娘沒有告訴過我。我只知道表姊夫升了官,你們舉家遷往幽州去了,年前聽得表姊夫入京,我還為表姊跟舅舅高興呢。昨兒我們爺說表姊跟表姊夫要來府裏做客,我高興得一宿沒睡。舅舅沒跟你們一起過來嗎?我好跟我們爺說說,往府上去給舅舅請安,畢竟這麼多年沒見過了。」
夏芍藥還真沒想到,多年不見,寒向藍竟然性格大變,若是幾年前她這般冷淡的態度,恐怕寒向藍早忍不得了,這會兒卻委曲求全的忍了下來,說話還十分的善解人意—— 還是許氏會調教人。
「我方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我家與妳家已經斷絕關係,不再來往,所以妳也不必想著去我家裏向我爹請安,就當沒有這個舅舅。」她略有些不耐煩,也許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,能想起來的全是寒家人對自己家的冷心絕情,可是寒向藍怎麼好似對自己家感情很深,看到她這個表姊眼眶都紅了。
一瞬間夏芍藥腦子裏甚至湧上一個荒謬的念頭—— 好似自己才是絕情的那個人。
「表姊怎麼能這麼說呢?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。我生了個兒子,已經六、七歲了,表姊不想見見妳外甥嗎?」只要夏芍藥以她表姊的身分認了修哥兒這個外甥,那麼毫無意外的,修哥兒就多了一門得力的親戚。秦少宗與許氏也不好阻攔夏芍藥認親,而修哥兒連姨母都認了,豈能不認親娘?
更巧的是,學堂今日放假,修哥兒也在家裏溫習功課,這會正在自己院裏,寒向藍總覺得自己忍了這麼多年,就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,這才讓今日順順當當的。
夏芍藥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,她在外面這些年歷練,可不似寒向藍一直在深宅後院圍著一方天地打轉。「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,當初妳是賣身進了秦府的,也就是說無論妳生的是男是女,生出來都是主母的孩子,與妳自己的娘家人可沒半點干係。不說我家與妳娘家早已經不再來往,就算有來往也不好從妳這裏上門跟大長公主府論親戚。大長公主府的親戚們似乎是那些八抬大轎抬進門的奶奶們的娘家,可不是一紙文書買來的妾的娘家人。」
她還沒傻到跟著寒向藍去認親,自討沒趣。大長公主府內院之事,自有府裏的正室們操心,何苦將她攪和進來。
夏芍藥毅然決然轉身要走,寒向藍萬萬沒料到她如此乾脆俐落的拒絕了自己,臉色霎時寸寸白了下去,直至慘白,連方才勉強打起來的笑意都沒了,「可是……可是修哥兒到底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!」她眸中漸盈出眼淚,「表姊真的不去瞧他一眼嗎?讓這孩子知道,他外家也有得力的親戚……」
夏芍藥從這兩句話裏就推導出寒向藍來找自己的原因,不過是想要借勢在大長公主府後院站穩了腳根,讓兒子有所依仗,可惜她不準備做寒向藍的依靠。
她在最艱難四下無靠的時候,也還是挺了過來,她不指望寒家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,好歹也別落井下石,可惜事與願違。
誰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,無論是苦果子還是甜果子,都要自己來吞。當初她被逼到了絕境,放手一搏的時候可沒想過會有今日的結局,也只能算是自己幸運,撞上了良人。
至於寒向藍,這原本就是她自己的選擇,與人無尤,如今她過得好與不好,與自己又有何干?!
夏芍藥淡淡再強調一遍,「妳生的兒子,他的外祖家可是許家,與夏家並無關係。」轉身之時,見柏氏的兩名丫鬟遠遠站著,便招手讓她們過來,「帶我去妳們奶奶院裏歇息。」
寒向藍伸手想去拉她,這是她最後的機會,只有憑藉著夏景行的權勢,修哥兒也許才會正眼瞧一瞧她這親娘,會與她親近起來,會成為她下半生的依靠。
夏芍藥身邊今日跟著的是榴花,她可是個火爆脾氣,能忍到這會兒已經不容易了,見到寒向藍伸過來的手,立刻攔住了,「寒姨娘請自重!我家夫人好歹是大長公主府的貴客,就連大長公主也不會強行扣留她,請問寒姨娘是想扣留我家夫人嗎?」
寒向藍被人稱了多年的姨娘,從最開始的不舒服到後來的麻木乃至於習慣,也漸漸對自己的身分認命了,知道這輩子只能做別人腳下的泥,哪怕穿金戴銀,到底矮了正室一頭,與奴婢並無不同。可這種稱呼在遠離家人的時候還沒什麼,能當規矩來守,真被夏家丫頭叫出來,她才猛然間意識到了自己與夏芍藥如今天差地別的身分。
夏芍藥是高高在上的正三品誥命,而自己只是個貴公子的侍妾,說的好聽點是妾,說的難聽點連丫鬟都不如,只不過是豪門貴公子玩厭的玩物而已。丫鬟尚有脫籍的一日,還能嫁人生子,她這一輩子卻要永遠的守在這個深深庭院裏。
多年以前,她鐵了心要跟著秦少宗,那時候尚天真的想過,等有一日她衣錦榮歸,定要狠狠在夏芍藥面前炫耀一番,好將多年來心裏的鬱氣都疏散疏散。
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,現實一點點教會她當年的想法有多可笑。時至今日她才看清楚了自己孤立無援的境地,縱然穿綾著緞,到底意難平。此後夫是別人的夫,子是別人的子,漫漫長夜,如何度日?
眼睜睜看著榴花護著夏芍藥跟著柏氏的丫鬟走了,寒向藍只覺得從來沒有過的淒冷湧上心頭,自己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呢?
她呆呆立在原地,滿臉茫然悽楚之色,許氏派來的丫頭已經一路尋了過來,見她身邊並無旁人,想到許是夏夫人已經跟著七奶奶走了,因不知她與夏夫人是否相認,言語之間到底客氣了一點,「寒姨娘,奶奶讓妳過去一趟呢。」
以往寒向藍在大長公主府裏,常被人譏笑出身見識,有那嘴毒的婆子還道二少爺這是大魚大肉吃膩了,想換道清粥小菜,結果這類吃食太過粗糙,難以下嚥,到底又丟到一邊去。今日丫鬟這番客氣,卻讓她覺得渾身發冷,因為這與自己無關,純是因為夏芍藥的關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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