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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商品主貨號] U102098534
[代售商品編號] 103314100169
[ISBN-13碼] 9789861336619
[ISBN] 9861336613
[作者] 懷觀
[出版社] 圓神
[出版日期] 2018/08/01
[內容簡介] (出版商制式文字, 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, 請都以『沒有附件、沒有贈品』為參考。)
他因殺戮而生,她為修復而來。千年後的交會,美麗,但致命。
他愛她,卻無法控制想刺穿她的衝動;
她愛他,卻不知他本非同類……
而羈絆他們的,不只有愛情,還有以命為誓的禁制。
每個揪心時刻,多希望他只是平凡的血肉之軀……
大學畢業那年,應如初來到四方市的一家小公司擔任文物修復師。自小從父親手上學得的手藝,讓她認定古物修復是她終生的志業,更享受在無日無夜的打磨修復中,讓古物重現過往神采的成就感。她也喜歡這家公司對傳承的堅持,雖然鮮少在媒體曝光,十分神秘,身邊也常出現些古怪的事,她卻始終不以為意。
然而,遇見蕭練之後,她的世界改變了。蕭練有著跟年齡不相襯的古樸氣質,對如初親切溫柔,卻又刻意保持距離。在一次意外中,蕭練踩著飛劍救了如初一命,暴露了他是古劍化形成人的秘密。如初不在乎他是什麼,但千年前的一道禁制,卻讓蕭練的人形意識與本體意志起了衝突──他愛她,卻無法控制地想刺穿她的心……
掙扎在禁忌與禁制之間,人與物凝視著彼此,而愛情橫亙千年。
|感動推薦|
作家/女王
漫畫家、《神之鄉》作者/左萱
作家、詩人/林達陽
作家、《我媽的異國婚姻》作者/陳名珉
電影、電視劇編劇/陳慧如
【本書特色】
★ 未出版先轟動!《鬼怪》的韓國出版社RHK火速搶下版權,好萊塢、新加坡影視公司熱烈爭取中!
★ 媲美《禁咒師》的華麗架空、匹敵《蘭亭序密碼》的古物考究、挑戰《鹿男》的奇幻想像
★ 隨書附贈「人物設定」線上別冊,創作設定+精美插畫,零時差進入古物人形的世界!
——特別披露!打開作者創作筆記,六個主要角色的外型設定、本體特徵、性格喜好,一次公開!
——原物重現!以古物照片及歷史紀錄為本,精美繪製六個角色分屬的古物本體,讓想像更真實。
★ 限量雙面書衣,一次珍藏愛情的最初與未來
|絕美相遇版|
知名插畫家、《神之鄉》作者左萱親為本書量身繪製,重現蕭練與如初在古老巷弄中初相遇,寂靜的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的相互凝望,這一眼,不僅望向過去的羈絆,更望向未知的宿命……
|豔金禁制版|
她看見,他的胸口竟有點點金光閃動,如一條鮮活的金色小蛇,在心臟部位不斷閃爍著冰冷的光。這是千年的詛咒,更是橫亙她與他之間,牢不可破的禁忌。
【主要角色】
§ 應如初
大學剛畢業的古物修復師,在祖傳的古物工作室裡幫忙父親修復青銅劍。是個綁著馬尾、穿搭簡單的普通女生。性格執著,平日有點傻氣,但遇到意外狀況時反應卻出奇聰穎。
§ 蕭練
「商天子三劍」之一,宵練劍化形而成的人身。擅長豎笛,在大庭廣眾下沉默寡言,但私底下嘴卻很毒,聽到蠢問題會直接掉頭走開。現職「雨令古文物公司」資深鑑定師,主要業務為鑑定各式青銅器。
§ 殷含光
「商天子三劍」之一,含光劍化形而成的人身。性格冷靜理智,實事求是。記憶力奇強,也是超級資料狂。雖然戰鬥力最弱,但一直以大哥自許,非常有責任感,偶爾會為兩位弟弟的不聽話而傷腦筋。
§ 殷承影
「商天子三劍」之一,承影劍化形而成的人身。中長髮,擁有會放電的桃花眼,但一舉一動都很優雅。表面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,但其實最重視兄弟和家人。
§ 杜長風
「雨令古文物公司」的修復組兼人資組主任。總是穿著Burberry的戰壕風衣,是個古董知識豐富的爽朗大叔,但鮮少談及自身,過去神秘不可測。
§ 邊鐘
一套巨大編鐘化形而成的人身。長得像個高中生,個性率真,對音樂跟美食都別有品味,開了一間由老洋房改建而成的民宿。
懷觀
生於高雄岡山,一個人口不滿十萬的南方小鎮。十二歲以前住在一棟有著小小藏書閣樓的三層樓房。在閣樓裡她同時讀到了曹雪芹的《紅樓夢》與喬治馬丁的《萊安娜之歌》;兩者相加,成為她幻想與寫作的出發點。
在清華大學取得碩士學位之後,懷觀進入芝加哥大學經濟學博士班。在那裡她不但認識到世界頂級的學術心智,也因此接觸了英美的故事寫作教育。之後她先後旅居紐約州、蒙特婁、香港等地,最後回到家鄉,發表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《未見鍾情》。《劍魂如初》是她的第二部作品。
封面插畫
左萱
臺灣漫畫、插畫工作者。二○一三年獨立出版繪本《白紙的白》,二○一五年出版第一本長篇漫畫《神之鄉》獲中國金龍獎最佳劇情獎入圍及日本國際漫畫賞銅賞,已售出日法版權。二○一七年參與「漫畫植劇場」系列,繪製漫畫版《五味八珍的歲月》。代表臺灣參加二○一七年法國安古蘭漫畫節與德國法蘭克福書展。
序——千年之約1. 面試2. 第一眼印象3. 第一件任務4. 敵意5. 轉變6. 意外7. 不曾後悔過8. 劍魂9. 重器10. 手術11. 兵不血刃12. 行蹤成謎13. 修復14. 關心則亂15. 告白16. 禁制17. 封狼18. 國野驛19. 異能20. 此生此世21. 守護22. 旦夕禍福23. 邀約24. 老家25. 預見之畫26. 最壞情況27. 直面28. 劍廬29. 心頭血30. 千年31. 人間尾聲——新居
序:千年之約「我偶爾會做一種夢,夢境真實到不可思議。」觸目所及盡是全然的黑暗,隨著煙味傳來,木柴在爐中爆裂的劈啪聲響起,周圍逐漸變亮,照出一個陌生的環境。這是一間寬廣的茅草屋,角落裡有竹管引山泉,注入鵝卵石堆砌而成的小池中,池子對面矗立了一座磚爐,淡青色火燄在爐內翻滾跳動。「全神貫注,只靠一雙手,要將心底的無形意念,鍛造成有形的物品。」身著襦裙的少女推開門,走進屋內。她用麻布帶繫起袖口,從爐子裡抽出一柄燒到半透明的黑色長劍,舉起鐵鎚敲打數下,迅速將劍放入小池中。霎時間,水霧蒸騰而起,隨風往外飄逸,慢慢在半掩的柴門外,形成一名閉著雙眼的男子幻影。「無痛,亦無懼。」風微動,少女舉起劍,散落的髮絲碰到劍刃,立即斷成兩截。她輕撫劍刃,一不留神,竟在指腹上拉出一道傷口,劍身隨即緩緩散發出寒光。「只在某一刻,忽然聽見……萬物瞬間俱寂。」在她身後,幻影驟然張開眼睛。3. 第一件任務 公車一路停停走走,最後將如初帶到一塊到處都是工地的新興商業區。她深怕下錯站,坐到一半便守在車門邊等候,等下了車,先做一個深呼吸,再跟三名也做上班族打扮的女生一起穿越馬路,來到一棟十來層樓高的大廈前方。大廈最高層是一整面的玻璃窗,底下樓層則全是灰磚與窗相間隔,外牆上貼著不顯眼的黑色「廣廈」兩字,整棟建築物乍看之下樸實無華,卻自然而然令人感到安詳。如初只抬頭仰望了一眼,便大步直接走進去,搭電梯來到雨令文物保護公司位於二樓的一般辦公區。這區的空間規畫呈半開放式,米白色辦公桌椅搭配淺灰色牆壁,風格簡約清新。前臺接待區與茶水區相連,中間放了幾盆高高的嫩綠色竹子盆栽。如初一眼便瞧見杜長風穿了件戰壕式風衣,雙手抱胸,站在盆栽旁邊,五六個人正圍著他做早晨會報。他看上去比視訊時更年輕,但氣勢只增不減。如初站在牆邊,等到會議結束才上前向他道早安。杜長風第一時間沒認出她來,想了幾秒才說:「正好,有只瓶子破了需要處理,妳報到完就過來找我。」來之前杜長風就跟如初提過,公司目前有些青黃不接,等過一陣子聘到資深的修復師,就有人帶她了,在那之前,哪裡缺人她就去哪裡。因此如初也沒多問,就跟著主任特助宋悅然進入半開放式的辦公區,開始辦理報到手續,熟悉環境。早上十點半,如初回到杜長風面前。杜長風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,拋下一句「跟上」,便自顧自走出辦公室。杜長風的步伐很大,如初必須疾走才跟得上。兩人進入電梯,上到最頂層的十五樓,再出電梯,一路上誰都沒說話,直到杜長風拿出識別證刷開門,如初跟著踏進修復室,她才張開嘴,發出一聲:「哇!」整個地方只能用一個字形容,就是「光」。挑高的玻璃屋頂,三面環繞的玻璃牆,讓這間偌大的修復室看起來更像一間溫室,陽光來自四面八方。每片玻璃都裝有電動開關,可以調整方向,讓修復師能充分掌控光源。「修復古物,最重要的工具就是光,所以我們特別請了這方面的專家來設計。」直到杜長風的聲音從後頭響起,如初才發現自己竟已不自覺地向前走了幾步,站在他前方。如初轉頭,見杜長風神色平靜,彷彿是在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,但這絕不尋常。她在哈佛大學實習時所待過的研究中心,就是採用同樣的概念設計而成,在完工啟用的那日,被盛讚為「光之奇蹟」。為什麼一家小型的私人企業,卻配備了世界頂級的藝術品修復設施?如初半張著嘴,幾乎就要開口發問,但最後還是安靜地跟在杜長風身後,聽他一邊走一邊解說:「我們將待修物件分成三大類,所以修復室用隔板分成了三個區域,但上頭都相通。」頭頂的空間的確毫無隔斷,顯得十分寬敞,如初想了想,問:「是為了要讓空間的運用保有彈性,才故意設計成這樣嗎?」杜長風贊許地瞧了她一眼,說:「我們這裡呢,偶爾也會進來一些大傢伙⋯⋯我的意思是,特大件的待修物品。遇上這種情況,就會移動隔板,把空間挪給需要的師父使用。像上個月進了一塊地毯,鋪開來就占掉大半間修復室。」他說到這裡,兩人正好走到一塊隔板前,板子上掛著「善本、書畫與紡織品修復區」的木牌。杜長風停下腳,轉頭問如初:「來,考考妳,當地毯太大,中間部分手搆不到的時候,該怎麼做修復?」如初從來沒有修過地毯,她先反問:「不可能踩上去吧?」「開玩笑,好不容易平安出土的和田地毯還敢踩,不怕碎成了灰?再猜。」「我不曉得。」面對珍稀古物,如初不喜歡猜。杜長風微笑,敲了敲門板,說:「搭橋。」他推開門,一張大大的紅棕色長方形地毯就赫然展現在眼前。這毯子織得十分講究,外有邊框,四角垂著長長的流蘇,中間則是一圈圈楓葉圖樣,雖然殘破,顏色卻十分絢麗。然而對如初來說,最有趣的並非地毯本身,而是在地毯上方十來公分處,兩座約莫一人寬的竹橋橫亙地毯而過,負責修復的兩位師父就趴在橋上織補破損處。竟然能想出這種方法,真聰明!如初對兩人一鞠躬,說:「前輩好,我是應如初。」趴在中間那座橋上的大哥年約三十來歲,面貌憨厚,他抬起頭,對如初咧著嘴笑,自我介紹叫徐方。而在右邊那座橋上,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師父慢慢爬了出來,沒有搭理如初,雙腳一落地便對杜長風說:「我去抽根菸。」「不急。」杜長風指著地毯:「老莊,跟小姑娘說說,她多大歲數了?」「東漢生的,到今年底滿打滿算一千八百八十五歲。」老莊師父抽出一根菸。如初愣了一下,望著地毯滿臉不敢置信地問:「都不會褪色嗎?」「礦植物染,再加上墓室裡密封得好,可惜啊,方子沒傳下來。」老莊師父將菸叼在嘴裡,走出了門。「好,我們不打擾了。」杜長風說完也轉身,如初跟在他後面走出去,直到關上門,心裡還是滿滿的震撼。她問杜長風:「他們自己搭的橋?」「當然不,妳是來修古物,不是來搞建築的,更何況,在這裡每個環節都講究專業。我們請來城裡最好的鷹架師父,搭出來的橋才牢靠。」原來如此。新工作的第一天才剛開始,如初已經覺得好有收穫。她繼續問:「那萬一想不出這麼好的方法怎麼辦?」「盡人事,聽天命。」杜長風以沉穩的態度講出這六個字的時候,他們正好經過另一片隔板,上頭也掛了塊木牌,寫著:「無差別急救中心」。大學四年,如初參觀過十多間修復室,每間修復室依照所進物品的種類多寡,分類方式都略有不同,但大體來說都先區分成「有機」與「無機」兩大類,底下再細分項目。像這種獨立於有機、無機之外的類別,她還是第一次看到。「這間是?」如初指著牌子問。「以後再說。」杜長風大步往前走。如初又多看了木牌一眼,才跟著進入第三區:「玉石、陶瓷與金屬品修復區」。推開門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六張兩兩並列的長桌,檔案櫃與置物櫃靠牆放,她的名牌赫然已貼在其中一個櫃子上。杜長風走到桌前,轉向如初,慎重地開口:「修復室守則第一條,也是最重要的一條—別亂動。」如初微笑,心想她絕不會犯如此基本的錯誤,便又聽到杜長風說:「這裡要整頓的東西太多,歲數跨了幾千年,脾氣也各自不同,所以妳無論是修復、檢查,或者只是看到東西髒了想撢撢灰,都先問過我再說,懂不懂?」「懂。」如初朗聲回。杜長風審慎地看著她,又說:「第二條:平心靜氣,有始有終。」這八個字的前半段她懂,可是後半段⋯⋯「什麼是始,什麼是終?」如初問。「每個人都不一樣,這是妳對工作的態度,自己琢磨。」杜長風沒給她問下去的機會,又說:「第三條比較囉嗦,妳聽好了。都說修復師是古物醫生,這醫病之間,關係最好清清楚楚,千萬別讓個人偏好、情緒影響到診斷治療,做得到嗎?」如初感覺這一條最簡單,她用力點頭,答:「一定。」「那好,自己講過的話自己要記住。現在,上工。」杜長風說完便轉過身,如初跟著他,走近長桌。
前兩排的儀器如初大多都熟悉,有考古專用的金相顯微鏡,也有專為出土銅器清除汙垢的噴沙打磨機等等。她才覺得有些把握,杜長風就繞過前兩桌,直接走向第三桌。這張桌子上沒有儀器,卻在中央處擺了一只將近八十公分高的月白色梅瓶。瓶子的造型端莊挺秀,通體素雅無花,釉色更是清亮醇厚,只可惜肚子處破了一個大洞,而在瓶子左端,整整齊齊排列了二三十塊同樣顏色的碎瓷片。難道,她的第一項任務會是修瓷瓶?如初經手過的瓷器不多,頓時有點緊張。杜長風走到桌旁,指著瓷瓶說:「來,妳說說,看到了什麼?」如初硬著頭皮走上前,仔細觀察,眼睛越睜越大。幾分鐘後,她望向杜長風,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,兩個字一組,結結巴巴地說:「宋瓷⋯⋯無紋⋯⋯汝窯?」宋代五大名瓷之首,中國製瓷史上的登峰造極之作?她一定看錯了!然而杜長風卻對她點點頭,說:「雨過天青雲破處,這般顏色做將來。」「但、這、不可能啊!」如初脫口而出。「哦?」杜長風語氣平平,神色意味不明。「它太高了。」如初自以為抓到一絲線索,指著瓷瓶又解釋:「現今存世的汝瓷幾乎沒有超過三十公分的,因此收藏界才有『汝窯無大器』的說法⋯⋯」她講不下去了。在陽光映射之下,梅瓶隱隱閃出含蓄溫潤的微光,顏色青中偏藍,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般鮮活異常。如初看過仿品,還是乾隆皇帝傾全國之力仿製的瓷器,都沒能仿造出這一抹微光。「別看了,我先問妳,現今存世的汝窯有幾件?」杜長風開口問。「不到百件。」如初喃喃。「當年汝窯開窯二十餘年,總共又燒出了幾件?」這個數據史書上沒寫,如初在心裡算了算,發覺就算一天只燒一件,二十多年下來,也該燒出近萬件瓷器。更何況汝窯是北宋皇家燒制御用瓷器的官窯,規模不可能太小,這麼推算下來⋯⋯「幾萬件、幾十萬件?」她問。「破百萬。」杜長風頓了頓,再問:「妳認為,妳可以用數量不到一百的倖存者,推測當年那百萬來件瓷器的高矮胖瘦、品性模樣?」「不可以。」如初毫不猶豫地回答。「那就得了。」杜長風正色說:「記住,永遠別用自以為是來衡量古物。」如初規規矩矩答了聲「了解」,杜長風開始交代事項:她需要先針對梅瓶做研究,心裡有底了再開始清洗,接著整理記錄每塊瓷片,做成檔案以供修復時參考使用。這些全是磨耐性的基本功,如初一項一項做筆記,再把記下來的工作項目給杜長風過目,確定沒有任何疏漏。等這些都結束了,她綁起頭髮,打開櫃子取出工作服,感覺自己充滿鬥志,蓄勢待發。杜長風舉腳往外走,幾步路之後又回過頭對她說:「雨令不收膺品,這是原則問題,沒得商量。」「我,沒有那個意思⋯⋯」如初頓時兩頰發紅。「不怪妳。」杜長風擺了擺手:「但妳既然進來了,這是塊什麼樣的地方,心裡總得有個數。」說完他就走了出去。如初再度望向古樸典雅的梅瓶,忽然注意到碎瓷片的邊緣處不但毫無泥沙,有些還十分鋒利,像是才剛摔破。誰那麼粗心大意,真可惡。她搖搖頭,坐下來,拿起顯微鏡,開始研究釉色下寥若晨星的稀疏氣泡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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