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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代售商品編號] 103733300169
[ISBN-13碼] 9789571084053
[ISBN] 9571084050
[作者] 墨寶非寶
[出版社] 尖端
[出版日期] 2019/01/22
[裝訂/規格] 平裝 / 320頁 / 14.5 x 21 x 1.6 cm / 普通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[內容簡介] (出版商制式文字, 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, 請都以『沒有附件、沒有贈品』為參考。)
大明星邊檢林有個從五歲就愛的青梅,初見。初初見她,便再無更改,每天載她上學、默認她是自己的小媳婦、絕對不澄清兩人沒在交往。他只想守在她身邊,把心都掏給她。
無奈初見並不愛他,對待身為校園偶像的竹馬,防範得猶如鐵桶,畢竟親人怎麼可以談戀愛呢?所以她放話說絕不會喜歡上他,大考時還故意考砸好分發到遠方,並多次拒絕人氣偶像告白。
雖然他只喜歡她,但他偏執,他霸道,世界比她的精采很多,只要天各一方,他應該夠堅強,可以扛過去──
「讓我試試,如果不行,我就死心。」
放下所有身段懇求,這份長達二十二年的單戀,求妳終結它。
對妳一見傾心,如能得到妳的喜歡,便如流傳的那句話:這輩子再無生離,只有死別。
// 歌詞說:我初初見妳,人群中獨自美麗。
喜靜厭動,喜睡厭醒,有些小懶。喜歡讀書,為了戰勝自己不斷起伏的情緒,尤其喜歡佛經。只執著自己喜歡的事,學任何有趣的事,讓自己可以和自己玩;只寫自己感興趣的故事,順便悄悄在故事裡,埋下一些普世價值觀,讓讀到的人可以覺得生活中「幸」永遠大於「不幸」。
▋已出版作品:《蜜汁燉魷魚》、《密室困游魚》、《一生一世,美人骨》、《很想很想你》、《永安調》、《我的曼達林》、《至此終年》、《突然想要地老天荒》等。
我的曼達林算我上輩子欠你的。
這件事說起來,她真是莫名其妙的冤枉,兩個人追溯到十幾年前,是小學同學。檢邊林父母離婚,他和爸爸從廣州來杭州,就在她家隔壁租了個房子,於是初見的母親大人,就沒事喜歡自告奮勇帶著兩個人出去玩。
一來二去,兩家交情變得頗深。
後來到國中,初見感情還沒開竅,就被全班、全年級同學默認為是他女朋友了。再後來,她覺得自己根本沒這個意思。
某天放學後,初見趁著檢邊林在樓道裡幫自己把自行車鎖在欄杆上的那一刻,鼓起勇氣對著他的背影坦白說——
「其實我真不喜歡你。」
當時檢邊林也就看了自己一分多鐘,然後拎起兩個人書包,上樓,也沒表示出任何異議。
原本故事順利發展,應該是關係變淡,然後畢業後再不聯繫。
但無奈兩家關係太好,到現在還經常結伴出遊,兩個人因為一系列陰錯陽差的事,就如此成了死黨。可這麼多年,她總有種自己當年是個負心漢,無情甩了他,略有小內疚的微妙情緒。吃消夜的地方是他經紀人謝斌定的,小店,熟客。
小包房,前後檢查完畢,不會被人拍到後,幾個人先後裝著沒事兒一樣地,鑽進了店裡。
初見以為童菲會跳腳,畢竟在澳門她工作太拚命了,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,下了飛機臉都發灰了,發誓再也不接工作電話。
可現在,完全喜笑顏開啊,帶著個剛簽約的小鮮肉走進來,忙不迭招呼介紹,那位就是檢老師,謝老師。
然而,童菲和小鮮肉坐下,根本插不上話,因為初見正在一本正經給謝斌講解自己美甲事業的盈利模式。
「你不知道,你肯定猜不到,這個行業的主要行銷平臺在微博。」她用夾子,在鐵板上翻著自己想吃的麻辣雞胗。「那些開美甲小店的店主只要在微博上搜索,就會來找我看貨,訂貨,下單,每個月固定有五、六個上門,單子平均五萬以上,我就穩賺不賠。」
謝斌表示欽佩:「也算是有自己的事業,女強人,女強人。」檢邊林喝了口梅酒,放下小小的玻璃杯。
杯子裡的冰塊輕輕碰撞,有輕微聲響。
他的目光,比任何時候都要安靜,看著她如何拿著不銹鋼的小夾子,興致勃勃地、不厭其煩地一個個翻著小小的燒烤食物。
她烤得專心致志,他看得一本正經。
他其實要求不多,每次經過上海時,能見見她,看她想拒絕自己又覺得內疚的小表情,強迫她陪自己吃吃飯,說說話。就夠了。初見還想繼續生意經,被童菲在桌下踩住,馬上識趣住口,指向那個小鮮肉:「這位,這位林深同學就是菲菲新簽的藝人。」
檢邊林食指在酒杯邊沿滑了半圈。
沒什麼多餘的話,一個字也沒有,就是順著她的手指,象徵性去看了那個大男孩一眼。
然後,繼續看她。謝斌倒是笑了:「我是不是見過你,以前?你不算純新人?」
林深內斂笑著:「是見過,在澳門。」
「啊,對,我想起來了。」
「這次我去澳門,就是為了說服他和我簽約。」童菲補充。
林深過去曾被製片人簽下來,卻因為製片人越混越差,一直沒什麼戲上。後來解約回到家去賣豬肉脯,倒是開始過得不錯。童菲偶然拿到他的資料,千辛萬苦去了好幾次澳門,屢次登門勸說,甚至約了對方父母,才算是把他簽下來,帶去北京重點培養。謝斌清了清喉嚨:「這麼說吧,我想和你們工作室合作。」
童菲打了個磕巴:「合作?」
完全意料。
連開出來的條件都非常誘人。
「我們公司買了幾個大版權,要捧新人。」謝斌說。「我想要請你們工作室的編劇寫劇本,檢邊林就是主演,除了帶我們公司的新人,你們可以挑一個戲份多的男三,給這位林深。」
童菲咳嗽了聲,臉都激動紅了,檢邊林最近都不接電視劇了,一心電影。如果肯接,那一定是超級大製作,特別容易捧人。能跟著檢邊林演戲,最差也有大眾臉熟度!這頓消夜真是吃得皆大歡喜。
飯後,大家鳥散狀,檢邊林自然就開車獨自把她送回了家。初見為了發展事業,獨自在上海租了房子,爸媽時常從杭州來小住,替她改善改善生活。於是,檢邊林理所當然拜託初見媽媽給自己也租了房子,算是個落腳地,房子就在她對門……
於是避無可避,初見和他一起回了家,開門時母親看到檢邊林,立刻將他拉進去小坐。
初見累得不行,鑽回自己房間去了。他在餐廳坐著休息,被初見媽媽發現生病後,硬是塞了點感冒藥讓他吃下去,又是熱水,又是噓寒問暖,倒像是見著了親生兒子。
「累嗎?生病了還要演戲?」初見媽媽在他對面坐下來。
檢邊林摘了帽子,頭髮軟軟地、凌亂地貼在額頭上,他的視線裡始終有初見臥室那扇緊閉的門:「阿姨,沒關係。」初見媽媽嘆口氣:「還說沒事,看看,都累瘦了。」
「他們做藝人的瘦是為了上鏡好看。」初見趿拉著棉拖鞋,舉著手機從客廳經過,去廚房找果汁喝。「他要是胖了,減肥更痛苦。」
她說著,打開了冰箱。
「檢邊林在你們家?」童菲還在今晚大事談成的興奮中,聽她這麼說立刻感慨了。「哎,我特別想問你一個問題,作為掏心掏肺有今生沒來世的死黨,你能不能悄悄告訴我?」
「什麼?」她發現大冰箱裡的飲料沒了,走出去。
拍了拍檢邊林坐著的椅子,示意他往前點。
檢邊林看了她一眼,向前拉動椅子,她蹲下,打開小冰櫃。
電話那頭清了清喉嚨,又咳嗽了兩聲,非常曖昧地壓低了聲音:「你和他以前……那啥過沒?」
「嗯?」初見裝傻,伸手在冰箱裡翻,完全忘了自己要翻什麼。
果斷按了掛斷,絲毫不給童菲再發聲的機會。
身後,檢邊林同一時間側過身子,探出手,從冰櫃第二層小格子裡抽出瓶葡萄柚汁,塞到她懷裡。這是她最愛喝的。
初見嘟囔著說謝謝,和他目光交錯。
她發誓,他一定聽到了……其實,那啥是肯定沒有。
可,還是讓她想到了一些不該想到的。
那年兩個人坐輪渡過江,好多人,摩托車自行車的都推上來,她和他被擠到角落裡,和爸媽還有他爸爸隔著層疊的人群。就在她緊張身上簇新的棉服會不會被右邊車軲轆蹭髒,就毫無防備地被他遮住了視線。當時的感覺……嘴脣溼漉漉的,被咬住……
初見果斷把葡萄柚汁放回去,抽出自己最討厭的胡蘿蔔汁,走了。整晚她都沒再出房間。
第二天天剛亮,爸媽就說要回杭州給爺爺掃墓,她翻個身,想繼續睡,沒想到被媽媽拖起來,交代她廚房裡放著雞湯。
順便,還告訴她,檢邊林是下午飛機走,中午可憐巴巴沒人給他做飯,要初見把雞湯熱好了把他叫過來,兩人一起喝。
「不要,你現在就送過去吧,都給他,我不喝……」她表達抗議。
爸媽一人一句,開始數落她不懂事。說到她求饒,終於走了。結果,她一覺睡到十點多,滾起來,抱著一堆髒衣服從臥室蹭出,廚房裡分明就已經有個很高的人影,在用涼水洗臉。
熱騰騰的雞湯被放在小吧檯上。
電視是打開的,聲音很小,正在放好聲音的重播,正好是開場時那英在唱周董的那首〈青花瓷〉: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,炊煙嫋嫋升起隔江千萬里……
「我媽給你鑰匙的?」她在這婉轉低回的歌聲裡,瀕臨崩潰。
他雙手捧起一把涼水,撲到臉上。
撲得力氣太大,濺起來的水花弄得他身上都是,還有黑色運動長褲上也都是。
「趁熱喝,我改了航班,現在就要走。」檢邊林直起身子,臉上的水順著下巴往下淌,他隨手抹掉大部分,似乎不太想直視她。
從沙發上拎起運動外衣,臨走,還把她家鑰匙放到了鞋櫃上。初見看著被撞上的門,很是莫名。
她把髒衣服塞進陽臺洗衣機裡,這才看到陽臺角落的半透明垃圾袋,塞著,額,塞著她最喜歡的一整套Blythe娃娃,每年的都有,各種限量版本,還有個紙盒。
這個盒子初見沒翻開過,不知道有什麼。
她直愣愣瞅著垃圾袋裡的東西,那種多年來蒙在心頭的內疚感又加深了。
這是去澳門前,她生日時候,檢邊林讓人送到家裡來的。
她簽了單,老媽問過是誰送的。當年事情除了她和檢邊林,身邊家人並不清楚,所以她沒說實話,就說挺沒感覺的一個人送來的,然後隨便翻了個垃圾袋裝起來。本來扔掉就沒事了。
可她急著收拾東西走,給忘了。
就記得走時候,老媽還在念叨:「不管是誰送的也是一片心意,扔掉可惜啊,真可惜。」
結果,糊塗媽真就沒扔。
結果,還讓事主看到了。哎哎哎,哎。
初見繼續內疚了會兒,喝了兩口湯,匆忙收拾完,臨出門前蹲在門邊,盯著那袋東西,猶豫了幾秒,拿起來,出了門。
沒想到,
樓道裡他還沒走。
這下更完了。
她可是親手拎著這袋子東西走出來,擋都擋不住,就算對著普通的喜歡自己的人,沒有這麼多年相處基礎,她都覺得當面扔掉對方送的生日禮物很侮辱人。更何況兩人都認識超過二十年了。
檢邊林一米八三的瘦高身影,靠在離她不出五步遠的地方,側頭,手肘頂了下牆壁站直身子。從她邁出家門,他就在微微皺眉,一聲不響地瞧著她。
初見有點慌,指著他租的那個房子的大門:「我不是要扔,是想……還給你來著。」
這樓裡是一梯兩戶,初見媽媽給檢邊林租下來,圖個清靜,平時他都不在,也不吵不鬧,又是高檔社區,還安全。
可現在缺點來了。
這種時候除了他和自己,根本不可能會有外人出現,哪怕路人冒個頭,打破這種僵局。檢邊林越是不說話,初見越是冒汗。
偏偏社區還這麼靜。
明明樓道裡的玻璃窗是打開的,可除了飄忽來飄忽去的樹影,什麼聲音都沒有。她也不知從哪借來了勇氣,終於嘟囔著,說出了多年壓在心裡的話:你能不能……別喜歡我了?
擋在樓道裡的人影停頓很久,走過來。
初見覺得自己也許,也許說得不太是時候,拎著人家的禮物要扔的時候說,實在,實在不太地道:「你看,那都多小時候的事了,那時候一開始沒說清楚是我的錯,可我後來也說清楚了啊。我們都這麼大了,我覺得就是不說出來,暗示暗示你也就懂了……」他遮住了樓道視窗投射進來的所有自然光,低頭打斷她。
「不能。」
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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